藝術的社會實踐──一些美國的案例 (page 4)

▍社會實踐在藝術機構中的發酵

 最近被任命為紐約文化局長的湯姆.芬柯波(Tom Finkelpearl),未來將會掌管1億5600萬美元的政府文化預算,他過去長時間在美術機構擔任決策者的角色,1982年從紐約前衛的PS1空間開始,後來2002年轉任皇后區美術館(Queens Museum)執行總監至今,寫過《我們做了什麼:藝術與社會合作的對談》(What We Made: Conversations on Art and Social Cooperation)。紐約皇后區,匯集了世界上最多元、最多不同種族背景的居民,芬柯波十二年前上任皇后區美術館時,就雇用了多年來負責皇后區政治宣傳的奈拉.凱西朵羅莎里歐(Naila Caicedo-Rosario)擔任社區規劃師,陸續規畫許多不同於傳統美術館會做的活動,例如對應日漸嚴重的糖尿病議題,美術館印製七千份如何料理健康餐飲的食譜書,免費給當地居民索取。

 皇后區美術館補助了許多以社會實踐為主軸的機構,以及具行動主義者色彩的藝術家,像「創意時代」(Creative Time)機構、塔尼婭.布魯古拉(Tania Bruguera)的〈國際移民運動〉。塔尼婭.布魯古拉在2010年執行的〈國際移民運動〉至今仍然在皇后區進行著,提供移民者一個固定的聚會、討論、參與活動的地點。去年秋天,「創意時代」(Creative Time)在布魯克林美術館安排了蘇珊.雷西(Suzanne Lacy)的〈在門與街之間〉計畫,藝術家動員了四百位參與者,圍上黃色絲巾,到街上與路人對話,探討性別、種族與階級的議題,獲得廣大迴響。